問:我有一個問題。
巴夏:好的。
問:你談到指導靈⋯⋯也就是我們的意識的另一面。
巴夏:它可以是那種情況。
問:可以是?好吧。我覺得當我和一個指導靈打交道的時候,如果我遵循你的說法,那麼我一定會看到那個實體。我把它看成是我自己的另一面。
巴夏:好吧。你要知道,首先,無論如何,在某個層面上,你的那個看法總是對的。
問:哪個看法?
巴夏:你和我相互連接著,即使我們是彼此不同的意識。從某一個層面來看,每個自己都和一切萬有相連著,我們是同一個意識。所以,你的那個看法沒有錯。但是,你要知道,指導靈也可以被你看作是不同的意識。是的,你正在與不同的意識打交道,但是要知道你也在與你自己的意識打交道。正因為如此,所有的指導靈永遠只是把你引向你自己。他們的工作僅僅是讓你明白你擁有全部答案。他們不會告訴你答案。他們將會讓你認識到,你此時此地就知道全部答案。這也是我們的工作之一。
問:那麼你的意思是:即使我得到了我的顯意識沒有覺察到它已經知道的信息,指導靈們實際上接入了我的那種能力並知道了所有的答案。這是你的意思嗎?
巴夏:在一定意義上,是的。他們讓你明白你有能力認出並理解那些概念。正因為如此,你自己可以得到它們。
問:我必須思考一下。
巴夏:啊!請只思考一會兒。如果你思考的時間太長⋯⋯你知道我將要說的話⋯你就不會成為那個概念。再一次,我下面的話並沒有冒犯你們的意思:有一個文明把一個術語用在你們身上,他們把你們看成「帶殼的人」。因為你們在你們自己周圍製造了人為的情緒外殼。
換句話說,當你產生恐懼的時候,當你感到害怕的時候,你不是讓自己認識到恐懼只是一個信使 - 它把你自己的某個部分帶給你,而你可以把你的這一部分當作禮物來整合到自己中 – 而是感到失望、感到像犯了錯誤。你實際上是在製造人為的情緒來應付恐懼。但是,在處理這些人為情緒的時候,你從來沒有真正地處理過你的恐懼。你會尋找有關依據來分析你的過失,而這讓你再一次遠離「認識到你的恐懼可以成為你的朋友」。你在圍繞你的外殼上面又製造了另一個外殼,從來沒有真正地去處理你的恐懼。因此,只要你願意,你可以考慮一會兒,但是只要你願意,你也可以成為那個概念。(譯註:應該是指整合恐懼帶來的自己的其他部分)
問:謝謝你。
巴夏:不!謝謝。請提問。
問:這些恐懼,這些錯誤的情緒,這些負面的事情——以及類似的讓人壓抑的事情 - 你早些時候談論過吸收、接納它們。那只需通過親近和接受它們就可以完成,[?] 對嗎?
巴夏:非常好。再一次,如果你明白了你的情緒只不過是信使,它會給你帶來你可能之前一直不願意去面對的另一部分的你,那麼,你就會接受那個禮物,也就是另一部分的你,把它整合到你自己中,並讓那個情緒迅速離開你然後給你帶來另一部分的你。每一次當它回來時,你對它的恐懼會越來越少。它將會成為你的朋友。
問:我明白了。
巴夏:換句話說,放手讓它們做它們的工作。
問:嗯。
巴夏:不要讓它們徘徊在你周圍,等待著你從它們手中拿回禮物,否則它們就會變得又懶又胖,而你也很快就會注意到,這個肥大懶惰的恐懼就在你身邊。
問:太棒了,我喜歡它。
巴夏:謝謝。
問:給予了很多存在性;非常感謝。非常棒。
巴夏:謝謝。再一次,你要知道,當你檢視任何你自己的那些想法時——你的想像是真實的 - 當你產生任何想法時,你也許會構造一個想像的場景,在其中你看到那個情況被接納了。你的那個想像對你來說是有效的,就像你相信某個特定的水晶有效一樣,或者就像你能夠回想起某個特定的記憶一樣,⋯。你會明白你的想像力是一個不受約束的工具,你的想像是真實的,是實相,無限的實相。
問:謝謝你。
巴夏:請問題。
問:好的。通靈有危險嗎?我的意思是,通靈對一個想成為靈媒的人是否有危險?
巴夏:再一次,除非那個人選擇生活在恐懼中,一般情況下,他會發現通靈並沒有危險。我要說,首先,如果一個人在通靈中經歷了危險或有害的影響,那也只是他在讓他自己去溝通他一直不願意面對的、他的另一部分意識而已。
你會發現,如果那個人與他所認為的外在意識之間存在著某種協議,那麼,在他願意在一定程度上整合和接納他自己的所有部分之前,那個協議將永遠不會生效。所以,通靈不會對那個人造成傷害,因為他已經超越了那個概念。(譯註:那個概念應該指危險)你懂了嗎?
問:嗯。
巴夏:謝謝。